似,是黄泉宗的手笔无疑!”
“而且,这阵盘有被移动和重新激活的迹象!时间,不过超过五年!”
陆逢时强撑着过来,目光扫过阵盘,又看向那堆骸骨灰烬:“鬼婴煞种,阴冥引煞阵,他们在此地布置百年,绝非仅仅为了养出一个煞种那么简单。”
“不错!”
石漱寒脸色极为难看,“此事,我会尽快禀明师尊,派专人调查!”
就在此时。
地面震动和邪气消散同时传来。
“不好,上面出事了!”
凌捕惊道。
“走!”
石漱寒收起阵盘,一把扶起虚弱的陆逢时,四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盗洞入口。
被残魂夺舍的毕三平,遭受重创,动作迟滞。
赵鹏死里逃生,连滚带爬地躲开。
“玄阴缚邪!”
一个清冷却带着虚弱的声音响起。
数道淡蓝色的寒气锁链凭空出现,瞬间缠绕上“毕三平”的四肢脖颈!
寒气入体,残魂发出更加痛苦的嘶嚎。
紧接着,一道灵力的赤金色剑气破空而至。
“噗嗤!”
剑气精准地贯穿了“毕三平”的眉心。
一股浓郁的黑气猛地从他七窍中涌出,在空中扭曲挣扎,发出怨毒的嘶鸣。
随即在石漱寒冷冽的目光和陆逢时勉力催动的玄阴珠寒光照耀下,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湮灭!
毕三平的躯体软软倒下,脸上灰白褪去,恢复了生前的模样。
只是眉心一点红痕,再无生机。
“头儿!陆娘子!”
赵鹏看到从被震开积雪的盗洞中冲出的四人,激动的眼眶发红。
要不是他们及时赶来。
他这条命恐怕也会和小五一样。
“发生了什么?”
凌捕和章俊出了盗洞,看见满地狼藉,以及重伤倒地的徐飞陆和另一名衙役,吃惊问道。
赵鹏吸了吸鼻子,指着倒地的毕三平道:“你们下墓后,我们就守在洞口,可三平不知怎的,突然就发疯,不仅杀了小五,还重伤了我们好多兄弟。”
陆逢时立刻上前查看徐飞陆等人的伤势,迅速用五行之气护住心脉,但伤势严重,面色惨白,陷入昏迷。
“还好,能留住一命。”
凌捕等人闻言松了口气。
有命在,身上的伤总有一日能养回来了。
冰冷的雪地上,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火油味,毕三平的尸体和小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
为了防止尸变,石漱寒在征得凌捕首肯,将他们的尸体用纯阳之火焚尽,赵鹏等人小心的用罐子将两人的骨灰装好。
做完这些,才开始处理身上的伤。
凌捕和章俊接手现场指挥,“赵鹏,带着还能动的人,立刻清理出一条下山的路。用带来的兜子,把徐飞陆和受伤的兄弟小心抬下山,找最近的医馆医治!”
“是!”
赵鹏立刻领命行动。
石漱寒则来到盗洞口,一道凝练的纯阳剑气激射而出,山石滚落,彻底将盗洞掩埋,又设下禁制,防止有人误入此地。
“关于引煞阵,我回宗门后会立刻禀报师尊。”
石漱寒的言外之意,这事他会管。
陆逢时点头。
如此也好,她现在确实没有这个本事管那么多。
石漱寒来去匆匆,章俊带人将盗洞附近再巡视一番,如此一来,天都快黑了。
因为有心理阴影,大家还是决定先下山。
从盗洞口下来,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赵鹏等人则带着手上的衙役去了附近的村镇找郎中。
休息一夜。
翌日卯时,天色刚有些亮光,太阳还未出来,就开始拔营准备回去。
到达县衙时,是申时末。
这一趟,花了三天的时间。
陆逢时在县衙后院又住了一夜,翌日卢县令亲自送她。
“这一趟,真是多谢陆娘子了。”
说罢,身后的押司上前一步,拿出一锭十两的白银,“这是陆娘子这几日在府衙抄书所得,还请收下。”
陆逢时没有推拒。
她此行,对得起这银子。
接过后放入随身荷包:“卢县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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