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的小物件。
他一层层揭开粗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只约莫两寸长,通体莹白,脉络清晰,雕工极其精美的玉蝉。
一看就非凡品。
不过到底是地下淘来的东西,粗布打开,阴冷之气比刚才在面摊更为清晰,丝丝缕缕地试图钻入他拿着玉蝉的手指。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不适手指微微颤抖,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陆逢时看到他的纠结。
可终究还是被玉蝉的价值所吸引,眼中充满贪婪和不舍。
他反复摩挲着玉蝉,口中喃喃自语:“这么好的东西,扔了?五两银子啊!爹就是太胆小,老李头那是他命不好。”
他找个懂行的,转手卖了,不止五两银子,五十两都不一定。
就这一笔,他就能发财。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每摩挲一下玉蝉,那缠绕其上的污秽煞气就多渗入他身体一丝,他印堂处的青黑色也隐约加深了一分。
陆逢时在墙头看得分明,心中冷笑。
真是冥顽不灵。
这玉蝉的煞气远比他想象中的霸道,再这样下去,不出三日,他就要步老李头的后尘!
不能再等了。
陆逢时五行之气流转,如同落叶般无声的飘落在小院中。
距离张顺不过数步之遥。
她没有刻意敛息,是以张顺很快察觉到她的存在。
“谁?!”
张顺正全身关注地欣赏玉蝉,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多了一个人,吓得他魂飞魄散,手一抖,玉蝉差点脱手。
他下意识地将玉蝉紧紧攥在手心藏在身后,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
“你是谁?想干什么?”
陆逢时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声音清冷:“你手中之物,是催命符,而非生财宝。不想死,就把它交给我。”
不想死,就把它交给我。”
“你,你胡说什么!”
张顺又惊又恐,色厉内荏地喊道,“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东西,快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