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住唇瓣，水润杏眼望着程煜，仿佛是跟他一见如故才忍不住向他倾吐心事。
“咳咳……当然”，程煜有些心虚地松开语音发送键，岔开话题，“你暗恋霍总，那让你当我助理岂不委屈了？”
来了来了，职场送命题！
阮苏放下手，眼尾弯了弯，眼底漾起一丝崇拜：“不委屈！程总可是孵化了三家独角兽企业，单个项目超200%回报率的优秀投资人。能跟着您学习，是我的荣幸。”
“是吗？”程煜嘴角止不住上翘，被哄得跟个胎盘似的笑容糊成一团。
“嗯！”阮苏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程煜开心了，决定给她一点奖励：“你帮我送杯咖啡去霍总办公室，那个，霍总的喜好你可以问江特助。”
“好。”
转身瞬间，阮苏脸上的羞涩崇拜褪去，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下。
她就知道，男人没什么下限，知道她暗恋霍凛这种事，只会当个瓜吃，根本不会在意她是不是小三，会不会破坏林雯跟霍凛的感情。
甚至还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故意把她跟霍凛往一起凑。
程煜，果然是她的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