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凉在风中转着,陆展昭“嘡啷”一声把慈仁扔在了地下,失魂落魄的拔出了还在肩头的半截鬼头刀,伴随着鲜血,那半截鬼头刀也落在了地上。
身上多处创伤应该很疼的陆展昭就像是浑然不觉一样走到了孟宁的尸体前,蹲下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嘴肩膀开始抖动起来。又双膝跪在地上的陆展昭捶着地放声大哭。
他哭了好久,好久。心里懊悔自己的不经意,懊悔自己怎么就会让她自己去!用力捶地的陆展昭把地面都锤出了两个深坑。
本来脸白的孟宁此时已经渐渐的发青,但是脸上的那一抹笑意还在。陆展昭伏在地上看着他。不行!不行!陆展昭忽然像是疯了一样站起来,寻找到自己的长剑,随即又扔在了地上。他拿起了那半截的鬼头刀。
抱起孟宁,陆展昭一路顺着山路上了山。不知疲倦的到了上顶,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轻轻放下她。然后用那半截鬼头刀开始刨坑,机械般的挖着,完了好半天,弄出了一个三米多深的长方形深坑。
此时的陆展昭跌坐在地上,手中的鬼头刀也扔在了一边。看着一旁安静躺着的孟宁,陆展昭道。宁儿,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多不起!.....我怎么也不能让你抛弃在这荒野外!
陆展昭抱起孟宁,轻轻地把她放进了里面,浑身是血的陆展昭擦了擦脸上的汗加血的混合物,然后用双手慢慢地把挖上来的土一点一点的盖在了她的身上,脸上。
一座坟包出现在这未知名的山上,陆展昭又用半截鬼头刀砍倒了一颗树,把树头尾切下,用刀刮去上面的树皮,打磨平整,就在上面刻了几个字,爱妻,孟宁之墓,下首写的是夫,陆展昭。
刻好后把它立在了坟包之上,陆展昭双膝跪在坟包前面磕了几个头又开始哭了起来。他想着这不到一个月的点点滴滴,一股悲凉在心中起,忽然感觉心前所未有的空落落。人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已经晚了。
收住眼泪,站起来的陆展昭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坟包就好像孟宁就在他的眼前一样,久久的,深深的道。宁儿,我走了。在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展昭决绝的下了山。
牙托这些人的尸体还在山下,一群不知在哪里冒出了乌鸦正在啄食着,陆展昭的到来把他们都惊走了。拾起自己的长剑,又找到剑鞘,长剑回鞘背在了身上。啊!陆展昭轻呼一声,捂着受伤的肩膀皱着眉,他在怀中摸出了那日在孟府孟宁给他还没用完的金疮药,全部倒在肩膀和手的伤口上,也没做包扎,只是用手把药按实了。
牙托的头已经被一分为二,所及拿不走了。陆展昭挑了数位看装扮是官的人头,抽出慈仁,把他们的头一一切下,长剑回鞘,一手好几个挽着他们的头发漫无目的往前走去。
一路上,浑身是血,面无表情,手里还挽着几个人头,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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