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慢条斯理地脱下染血的手套：“周秘书，明天之前，我要看到张氏企业的全部股权转让书。“
“是，慕总。“
男人被拖走后，慕衍突然转头看向阴影处：“看够了吗？“
姜妩从容走出，月光下白裙飘飘。她递上一块手帕：“哥哥，手脏了。“
慕衍眯起眼，这个被他遗忘多年的“妹妹“，此刻正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直视他，没有恐惧，没有厌恶，只有...他读不懂的东西。
“慕妩，“他冰冷地念出这个名字，“谁准你回国的？“
姜妩微笑：“我想哥哥了。“她将牛奶放在一旁桌上，“睡前喝杯热牛奶吧，对身体好。“
慕衍盯着那杯牛奶，突然冷笑：“不怕我杀了你？“
“哥哥舍不得。“姜妩转身离去，声音轻得像羽毛，“毕竟，我是唯一能让你睡着的人，不是吗？“
慕衍瞳孔骤缩——他的失眠症是绝密，连心腹都不清楚严重程度。
看着那道白色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他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奇怪的是，那晚，慕衍三年来第一次睡了个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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