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这个活可太适合他了,这不马上就捉到一条大鱼。
邪狼的腿比对方命都长,三步并做两步就追上了他,一把攥住了男人的后衣领,“跑,往哪儿跑啊?”
男人并不甘心,使劲儿挣扎,可是他那被酒色掏空的小身板子,哪里能挣脱开邪狼的钳制?
“我告诉你,你最好放开我。”
对方叽里咕噜说了半天蒲甘话,发觉男人不为所动,又尝试着用英语跟他沟通。
“聒噪!”
邪狼一记砍刀手将男人砍晕,拎着他软绵绵的身体回到了原定地点。
此时,楼上的问题也都解决了,司姜在窗口探出身子朝楼下看了一眼,瞧见邪狼手里的人,不由得一笑,朝他比了一根大拇指。
两人下楼与邪狼汇合,带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很快就消失不见。
一个昏暗不见阳光的地下室,男人被捆在椅子上,睡得极香。
“你下手不轻啊,人还没醒。”
“那能怪我吗?”
“泼醒。”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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