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小狼附和道:“对对……只要姑奶奶吩咐,照办、照办。”
牡丹盈盈一笑,从身后的酒架子上取下一坛子酒,放在柜台上,玉手拍了拍酒坛,说:“好说,今天本姑娘就和你们比试喝酒,要是你们喝输了,立刻滚蛋,消失在本姑娘面前。”
漠北双狼一听,喜上眉梢,眨巴着眼,问:“那要是你输了呢?”
牡丹柳眉上扬,皓齿浅露,“你们觉得本姑娘会输吗?废话少说,来,我喝一坛子酒,你们喝两坛子,敢不敢?”她说着又从身后的酒架子上取下两坛子酒。
漠北双狼虽然嗜酒如命,好色成性,但是看着那足足十斤一坛子的牡丹酿,倒有点瞠目结舌,可是,牡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漠北双狼倒也不是孬种,嗅着那馨香的牡丹佳酿,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
漠北大狼从柜台上拾过一坛子酒,递给漠北小狼,然后又取了一坛子酒,拧开封酒坛泥,捧起酒坛在鼻翼边,眯着眼,深深的嗅着,赞不绝口:“哇,好香的酒啊!”
牡丹对漠北双狼笑着说:“柜台处不是喝酒的地方,我们到那张桌子边喝。”她一双眼示意漠北双狼门口进来左侧的一张空桌子,而后对正在招呼客人的一位中年老者喊道:“福伯,你到柜台招呼一下。”
说起这位福伯,年逾五十,须发花白,身子略微佝偻,据说是以前是牡丹家里的奴仆,牡丹家道中落,这位福伯便带着牡丹来到这洛阳城,牡丹自幼随父酿酒,酿的牡丹酿远近驰名,所以,开建明月楼,福伯也就一直跟随牡丹,帮忙照料打理明月楼,与牡丹可谓是主仆二人相依为命。
他一直尊称牡丹为小姐,可是表明他是奴仆,但牡丹对于福伯却是如同对父亲般,倒也不把他当作奴仆。
福伯蹒跚走过来,扫了一眼漠北双狼以及牡丹,紧锁眉宇,眉心呈现一个川字,关切地说:“小姐,这恐怕不妥吧?”
牡丹微微一笑,说:“福伯,没事儿,放心吧!”
福伯只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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