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不是犯了事吧?"
李宝刚要解释,张远山先一步抬手:"婶子,我是茅山张远山,您家这宅子确实有问题。"他从道袍里摸出枚铜钱,指尖一弹,铜钱"当啷"撞在门环上,红绳突然绷直,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
六婶手里的擦碗布"啪嗒"掉在地上。
王老六的喉结动了动:"我家小孙子...上个月掉井里没的。"他声音发颤,"六婶总说夜里听见井边有脚步声,我还当她...当她想孩子想疯了。"
六婶的脸瞬间白了,刚才的尖刻全没了,攥住王老六的胳膊直发抖:"道、道长,能...能帮忙看看不?"
"分文不取。"张远山额头沁出冷汗,李宝扶住他的胳膊,触手滚烫得惊人——这哪是没事?
分明是硬撑着。
六婶的腰立刻弯了:"快请进快请进!
灶上还温着玉米粥,我这就给各位盛!"她转身往院里走,蓝布围裙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李宝闻到股子霉味,混着点铁锈气,像久未干涸的血。
"等等!"
院外突然传来年轻姑娘的声音。
李宝回头,见三个青年正站在青石路上,最前头的姑娘扎着马尾,背包带滑到胳膊肘,额角挂着汗:"大娘,能讨碗水喝不?
我们从西安来,说是体验乡村生活,结果迷了路。"
六婶刚端起的瓷碗又放下,探头看了眼:"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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