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枭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但是现在只能等母亲先醒来才说。
他将手里的烟抽完,赶紧朝着楼上走去。
周蕴琼只是一时的心悸,被抢救回来了,这会儿安静的睡着了。
李枭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又叮嘱贺灵,“这事儿别让爷爷知道,不然李家要闹得天翻地覆。”
以前李鹤眠也任性,但绝对没有闹到这个地步,爷爷最是受不了小辈顶撞长辈这种事儿,何况周蕴琼还早早就没了老公,在老爷子那里的分量自然很重。
李枭来到楼上的时候,周蕴琼恰好被推出来,本来就只是气急攻心,那股劲儿过了就好了。
这会儿周蕴琼的脸色都是白的,似乎不想再说一个字,就那样看着天花板,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又睁开,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跟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闹得这样难看过。
李枭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就赶紧安慰,“我会去找他的。”
周蕴琼幽幽的叹了口气,摆摆手,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这么多年,李枭也是第一次看到李鹤眠跟家里人闹得这么难看,以前对方就算要去玩赛车,要去玩各种极限运动,也从来没有要跟家里人决裂的想法。
李枭的眉心拧拧紧了,在这里又好好劝了周蕴琼几句,离开了之后就去找李鹤眠。
结果一连两天,李鹤眠都不接他的电话。
李鹤眠直接来找唐商序了,坐在唐商序的家里,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以前两人绝对没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他就问了一句,“如果我要带唐愿走的话,唐家那边会放过她吗?”
其实这话间接的是在问唐商序对唐愿的态度,目前唐家的一切都是唐商序在负责,如果唐家那边要对唐愿实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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