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前方突然亮起数十盏灯笼。叶相的私军列阵拦住去路,铁甲在雨幕中泛着冷光。为首将领举起长枪:"叶杳叛逃,奉丞相令格杀勿论!"
叶杳翻身下马,锈刀出鞘时带起一串血珠。她望着雨幕中"叶"字旌旗,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悲怆与决绝:"父亲可曾想过,当年您教我兵法时,说过'兵者,国之大事'?"她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箭矢,"现在,您却要用我学的东西,毁掉千万人的家国!"
混战中,叶杳的战甲渐渐被鲜血浸透。恍惚间,她仿佛回到北疆战场,那时的敌人单纯而直接,不像此刻,每一刀挥出都带着锥心的痛。一支长枪刺向面门,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月白身影撞开敌人——陆凌川捂着伤口,软剑上还滴落着血珠。
"谁准你死在这儿?"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软剑与锈刀交相辉映,在雨夜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叶杳注意到他每一次格挡都将她护在身后,那些曾以为是羞辱的话语,此刻化作最坚实的盾。
当陆凛川率领的禁军再次赶到时,叶相的私军已溃不成军。陆凌川靠着战马滑坐在地,看着叶杳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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