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着雾气,干净又漂亮,像是水墨画中的柳叶,自带一股优雅温柔的气质。
贺西楼盯着她,戏谑着调侃,像是在故意挑逗她,尾音轻轻上挑:
“嗯?没听清。”
“……”
他肯定是故意的。
孟诗意只好耐着性子,乖乖重复一遍,“西楼哥。”
轻柔悦耳,如同春风里拂过的低语,温柔得能掐出水。
好似在人的心里漾起一圈涟漪。
贺西楼满意了,但又没完全满意,略微倾身,视线落在她身上:
“这么多年,还怕我?”
贺西楼仔细地盯着她,黑眸格外深邃,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
此话一出,孟诗意回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
那年她才初二,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就搬进堂哥孟淮礼家。
第一次遇见贺西楼时,孟淮礼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十分狼狈,浑身是伤,半张脸都染上鲜血,甚至连蓝白色校服都浸红了。
整个人压迫感极强,阴鸷又恐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他转头,幽幽看向她,带着防备和侵略性。
当时孟诗意背着粉色小书包,一抬头,魂都快被吓飞了。
她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贺西楼始终冷冷盯着她,浑身笼罩着浓浓的孤独感和落寞感,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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