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他看着南宫珏赤裸的上身,那上面缠绕的绷带已经被新的血迹浸染出点点梅花。
那张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因为刚才那句冰冷的话,透出一种妖异的生命力。
下一个,该谁了?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宣告。
“多谢……了!”吃了碗粥后略恢复了些精神气力,但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老农咧嘴一笑,说道:“呵呵,你有了力气,才好给你敷药,瞧你这一身伤,啧啧啧。”说完又转身离开。
而且这里的生存环境太恶劣。让主人像狗一样躲在下水道里过日子实在太对不住主人了。
婆罗迦尼看到后,大喜过望,拍着湿婆陀罗的肩膀说道:“辛苦了。”喜得湿婆陀罗心里屁颠屁颠的。
这话虽然他说的那么轻松,可是我却听的很沉重,这短短的一句话,需要莫大的勇气说出口,想必他经历了不少精神上的折磨才说的这般风轻云淡。
跑了一半路,我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伤口好像还渗出了血,但这些都不能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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