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六日晚上,我们在学校对面的小餐馆摆了两桌,邀上了女生。酒桌上要是没了女生,就好比擂台下没有了女看客一样,叫人提不起精神,竞技状态也大打折扣。
大家都挺高兴的,划拳行令,不停的找人干杯,把海芳她们几个灌得都有点迷迷糊糊。
大葱这小子趁着点酒劲老往小惠惠身上蹭,抓住最后的机会捞点便宜。这妖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修成正果了。
毙狗因为知道了太保对他情有独钟之后,在人家面前显得有点束手束脚,低着头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啸海索性跟小尹喝起了交杯酒。这小子凭借着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舌硬是把小尹忽悠得只相信啸海才是世界上唯一的男性。
啸海搂着小尹耳语着,但看他一脸猥琐的表情就知道又在念叨些淫词浪语了。小尹一句:“讨厌,死样!”没让皮厚的啸海有所收敛,却将一旁的小祝子迷了个半身不遂。
口水顺着小祝子的嘴角直流淌至水泥地板。这条“流水线”虽左右摇摆,却兀自不断。一只调皮的小爬虫顺着这条线一路爬将上来,行至半途:“流水线”终因不堪重负,脱离了发源地。小爬虫被地上的口水彻底吞噬,挣扎了几下后便交代了。临终前它肯定感叹命运之多舛,自己的前辈有幸被树脂吞噬,千百万年后能成为众人珍藏的琥珀,而自己竟淹死在了一滩口水里。
小祝子站起身,缠着女生大熊非要讲低级趣味的笑话给人家听,脚步挪动,顺带也彻底超度了那只小爬虫。小祝子被大熊掐了三百多下之后很颓废的一个人喝闷酒。
我想起了邹怡,那次去美国前,她来与我们道别,还假装喝多了试探我。这一切仿佛还近在眼前,可如今她却离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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