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帅瞪大了眼睛往屋里瞅着:“我……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继续,继续。”
门带上后复又推开:“以后干这种事的时候记得插上销子。”
大葱把杯子的水朝门口泼去:“插个屁销子,没看见都穿着衣服啊?这只是排练。”
在我们的谆谆教导和循循善诱下,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化训练和辅导,小祝子已略窥门径,懂得了人类的繁衍生息,代代相传和蜗牛等简单生物有着本质的区别,并非单体繁殖。
让人没想到的是,在之后的好几晚,小祝子都整夜失眠。早上看到他的熊猫眼,就知道昨晚他又对自己进行自体研究了。
就在欣赏了大灰和啸海现场表演的当晚,我迷迷糊糊醒来,感觉床有点轻微晃动。镇定下来判断震中心来自下铺的大葱。
“大葱,你干嘛呢?”
“你小声点,别把他们吵醒了。妈的,画地图了。”
“流量大不大?有没有把版图扩展到被子上?你小子又梦见什么邪恶的东西了?我看十有**是人为的。”
“绝对自然灾害,我向毛主席保证。”
“毛主席他老人家不管这事。大葱,你得买那加厚加长有护翼防侧漏型,这样才能安睡到天亮。”
“死去!明天可不准说。啸海那嘴比棉裤腰还松,我担心会变成众人皆知的秘密。”
“自然灾害你担心个屁啊?你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好小子,你居然学会了和毛主席撒谎。拿什么堵我的嘴?”
“明天给你买加厚加长......”
“靠!”我故意提高声音。
“嘘!说着玩的。一根火腿肠。”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