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怪不得最近她们走道都跟那钟摆似的。”毙狗道。
“听说小陆子前几日老是头晕,校医说是得了什么眩晕症,该不是烤鸭吃多了吧?”
“一切皆有可能。”
“不走寻常路。”
楼下那对男女还在继续抱着,看得哥几个不耐烦了。
“喂,兄弟,前戏也太长了,有完没完啊?赶紧进正题啊。别说她了,咱都急了。”
“马路对面25元4小时,两次都够了,何必在这磨叽。”
“光打雷不下雨,撩得我们倒浑身不自在,缺德不缺德?”
那男的要想发作,被女的拦住了,拽着男的胳膊小跑着离开了。
我提高声音喊道:“别跑太快,小心‘球’蹦出来。”
野鸳鸯被我们赶跑了,好戏也没得看了,众人躺床上无所事事。
啸海突然一嗓子把大家吓了一跳:“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皮鞋我是刷,你是哈密我是瓜,你不理我我自杀。”
我瞅了一眼啸海:“怎么了啸海,寻死觅活的?还想看那俩‘篮球’,我帮你再请回来。”
“有本事你把小美请回来。”啸海一脸哀怨的神情。
“你也别小美了,八字没一撇的事,你整天念叨个啥?你跟小尹不是挺热乎嘛,舍近求远,犯得上吗?”大葱的话很实在,但是不中听。
毙狗接着说:“啸海啊,你跟晓俊不一样,虽然都是远隔千山万水,可他都跟邹怡海誓山盟了,还亲过嘴,拜过菩萨。”毙狗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呢还是刺激。
我看了一眼啸海的脸色,随后说:“啸海,别说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小美,那属于不确定性因素,风险很大。要我说,那小尹长得比小美要漂亮多了,你赶紧拿下,惦记她的据说都有一个加强排了。”
小祝子甩着手,说:“都别操这份闲心了,啸海这会正美着呢,他这叫矫情。每次教室里出黑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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