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日,老滕居然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见我们几个也同往常一般无二。
这不正常的反应反倒使哥几个有些摸不着头脑。历史不曾一次地告诉人类,异乎寻常的平静背后往往隐藏着腥风血雨。
卧谈会上,大灰说:“这老滕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教师当久了,棱角都磨平了?”
啸海说:“别看老滕遇上谁都点头傻笑,一副智障的脸,心里可不糊涂。”
“啸海,要照你这么说,老滕这是在等待机会。一旦时机成熟,就该跟咱秋后算总账了。”毙狗推了推眼镜说。
啸海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他能算什么账?我料定他这回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了。”
大灰笑着说:“啸海,你说他智障,还真他妈有点像。走路歪着脖子,肩膀一高一低,身体重心严重倾斜。你看,他的皮鞋后跟左右磨损程度相差很大,拿驾驶员的话来说这叫‘吃胎’。”
我补充道:“这还算好的,要命的是他的皮带都束到了肋骨下边,裤腿管差不多都到小腿肚了,怎么看怎么像是提着裤子趟小河。”
小祝子随后说:“教语数外的都是老头,暮气沉沉,毫无生气,一点学习的动力也没有,学校也不给咱分配一个年轻女老师。”
其实英语老师挺逗,讲起课来热情洋溢,激情澎湃,讲到激动处更是唾沫横飞。每次遇上有英语课,前排讲台下的小范都会把毛巾,洗头膏,洗面奶带到教室。下课铃一响,小范就带着这些家伙什直冲洗手间洗头洗脸。
还有一次英语课,讲的是一篇关于外国某真实故事改编的课文。说一个囚犯刑满释放前夕写信给老婆,如果还愿意接纳他的话就在家门口的老橡树上系一条黄丝带。当囚犯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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