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万般的不舍,可我还是要离开她的房间。邹怡也没有再留我,因为彼此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317,大灰躺床上还在手舞足蹈:“服……服务员,再……再来一瓶!”
大葱冲大灰叫道:“孙子,你他娘的别装了。海芳扶你回来这一路上,你小子那手,哎哟,我都没法睁眼看。注意影响啊大灰。”
大灰倏一下从床上走起来,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反击道:“牛鼻子老道,你在人家小惠惠那没捞着什么,羡慕寡人我是吧?我明儿就告诉小惠惠去,以后离你远点。”
啸海看到我回来,从上铺一跃而下:“啸俊,你怎么回来了?大功告成了?”
“咱还是有分寸的,没喝多。”
大灰插嘴道:“要他娘什么分寸啊,你看我,仗着点酒,我搂着海芳的肩我就开始犯迷糊了,那手怎么就不听使唤了呢?也背,海芳那手劲比我还大,每次将将得手,硬是让她给挡回来了。挡回来还不算,掐得我是青一块紫一块。”果然,大灰的胳膊上挂着一串“葡萄”。
啸海贼兮兮地凑过来:“晓俊,刚才哥们够意思吧?打发他们走人,宝贵的时间留给你和邹怡。你是好样的,作风正派,真正爱一个人就得像你这样,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虽然你没那个什么,可兄弟我用心良苦啊……”
我盯着反常的啸海说:“有什么事直说,你这样我不习惯。”
“晓俊兄,来,借一步说话。”啸海随后把我拉到走廊里,“你现在跟邹怡那等于就是一个人了,准老婆,没跑。那,那小美不是跟邹怡在一块嘛,这个……”
我听得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想泡小美?让我多说好话,让邹怡撮合一下,是不是这样?”
“这脑子,转弯就是快,要不怎么是我兄弟呢。”啸海继续说,“你看你现在春风得意,兄弟我还吊着单呢。这俗话说得好,一枝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让兄弟我搭个车呗。”
啸海那脑子好使,鬼点子恶作剧多 ,再难的事到了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向来是别人求他指点迷津,答疑解惑,治病救人。我一直跟人说,啸海就跟那西部牛仔似的,“啪啪”两枪把对手放倒,吹一吹枪管的白烟,枪在手上这么转上几圈,塞进枪套,策马扬鞭绝尘而去。啸海也这么酷,这么傲。今儿为了跟小美套近乎,他算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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