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厌恶自己。像狗一样地趴在秦啸的面前摇尾乞怜,还不如刀剑加身。这是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举动。
她的脚依旧挪不开步子,可身后的人手一紧便将她拥入了怀里,那熟悉的味道,那温暖的体温,那熟悉的一切都令她险些掉下泪来。
其实很多年后等她再回想起这幕时,她也会觉得当时自己太冲动了,而且行为也有些不符合逻辑了。
顺着线索一路寻找,他找到的是凌乱的脚印和拼杀的痕迹,还有满地的血迹,他的心沒來由地慌了。
被按倒的人约摸五十开外,身长八尺有余,膀大腰圆,也是个练武之人。然而衣着华丽,更有些非同一般的气概,显然与一般山匪不同,至少也是个头目。
说完,目光凛然的看着展鹏程,而后者则也抬头盯了宋端午看了好久之后,这才像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等了一天,张武从国内来的四个朋友都到齐之后,让大家休息一天,挨过时间差,第三天就启程。
“我现在饭店包间,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了!”杜峰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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