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的长相又带着不自知的楚楚娇媚,矛盾得让人移不开眼。
“禾禾。”
沈夫人柔声唤道,“来见见江总。”
“江总好。”
青禾抬头问好,杏眼里水光潋滟,带着几分懵懂的娇意。
江宴心头莫名一软,随即又冷下脸,装得倒挺像。
那晚在酒店,她缠着他脖颈时可不是这般无辜。
青禾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她的睫毛颤得厉害,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江宴看她的眼神太露骨了,和宴会上那些公子哥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恶劣,仿佛已经用目光将她剥了个干净。
“我……我去给茶壶添水。”她仓皇转身,只死死攥着裙角往外走。
青禾靠在紫藤花架上缓了口气,指尖还在发抖。
她知道的,江氏动动手指就能让沈家难堪,她不敢闯祸,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姐姐的蓝钻项链、父亲新得的《秋意图》,哪一样不是仰仗江家的关系?
“躲我?”
低沉的嗓音在耳后炸开,江宴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正倚在花架另一侧把玩打火机。
金属盖开合的脆响像某种威胁,一下下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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