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这些地方?”
谢砚秋喉结微动。
他当然知道。
昨夜,她趴在案几上睡着了,手边摊开的游记上满是朱笔圈画;
灵泉石壁上边歪歪扭扭的涂鸦,画着他御剑带她看遍山河的模样;
就连她睡梦中翻身时的呓语,都是“砚秋带我去看桃林”这样的傻话。
“猜的。”他淡淡应声,掌心却贴住她后腰,将人往怀里按得更紧。
青禾在他怀里转身,天青色纱衣与霜纹剑袍在晨光中交织。
她伸手勾住他的玉带,笑得眉眼弯弯:“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谢砚秋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玄霜剑应声而起,在窗前悬停。
他托着她的腰将人抱上剑身,剑气自发凝成透明的屏障。
青禾的惊呼声还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就已经被带着冲上云霄。
这三个月,他要带她看遍修真界所有的盛景。
但是这个时候,谢砚秋还不明白,对她来说,最美的风景,从来都只是他低头时,眼底那抹只为她化开的温柔。
偏心偏爱的人一旦离去,留下的那个人,往往才是最难捱的。
——
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寒玉峰的雪霰子簌簌扑在窗纸上,青禾赤足蜷在谢砚秋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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