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教教他”
窗外暮色突然被惊雷劈亮,照见帝王眼底翻涌的暗潮。
他俯身时,将那句“朕教他如何疼你”碾碎在相贴的唇齿间。
比当年斩落蛮族王旗的那刀,更狠更重。
——
禾禾的封后大典那日,昭阳殿的铃兰开得正好。
礼部拟定的章程厚厚一摞,萧临渊翻了两页便搁在一旁,只命尚宫局将凤印送到昭阳殿。
禾禾接过那方沉甸甸的金印,指尖摩挲着上面精细的鸾凤纹,轻声道:
“陛下,臣妾不太懂这些。”
“朕知道。”
帝王执起她的手,玄色龙袍袖口扫过案几:
“你只管做你的皇后,其余的,不想管便不管。”
——
三妃来请安时,禾禾正倚在窗边给萧承瑾梳头。
小皇子端坐在绣墩上,乌黑的发丝被母妃绾成一个小小的髻,缀着颗明珠。
“娘娘,这是本月各宫的用度册子。”
德妃捧着账本,恭敬道。
禾禾扫了一眼,温和地笑了笑:
“你们看着办吧。”
贤妃欲言又止:
“可有些事,还需皇后娘娘定夺……”
“那就让宋嬷嬷听着。”
禾禾揉了揉儿子的发顶,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
“她跟了本宫多年,知道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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