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满殿妃嫔眼底生疼。
“昭妃妹妹当真是好福气。”
淑妃怀中雪狸忽地尖叫一声,利爪撕破锦缎袖口,她却不恼,只抚着狸奴轻笑。
“听闻昨夜昭阳殿的灯烛……燃至三更才熄呢。”
尾音拖得绵长,如淬了蜜的银针。
贤妃垂眸拨弄茶盖,青瓷相撞声冷冽:
“陛下勤政,往日批折子至子时便歇了,如今倒是愈发‘勤勉’了。”
话中讥讽如毒蛇吐信,德妃掩唇咳嗽,袖下指尖却死死掐住帕子。
前些日子上供的雨前龙井,陛下全赐给了昭阳殿。
明明从前都有她一份,那是她最爱的茶。
皇后目光扫过青禾微肿的唇瓣,腕间羊脂玉镯“叮”地撞上案几。
她忽然想起今晨翻看彤史时,玄色绢帛上密密麻麻的“昭阳殿”朱批。
竟将初一、十五宿在中宫的旧例都挤得零落。
鎏金护甲无意识划过册页,生生将“沈氏承宠”四字刮出裂痕。
“都少说两句。”
皇后开口仍是雍容,唯有贴身女官瞧见她广袖下佛珠被捻得急速飞转:
“昭妃年轻,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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