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低头吻她。
真丝布料半滑半落, 青禾肌肤泛着淡淡的粉,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樱花。
“青禾。”
他嗓音低哑: “叫我的名字。”
“....砚辞。”
她声音轻颤,带着甜腻的娇意。
他眸色更深,俯身吻住她。
窗外大雨落着,隔壁家的小孩不听话,隐约传来父母的训斥声。
隔壁钢琴不断发出沉闷的声响,琴键也混乱地响着。
那家的小孩子没有艺术细胞,在胡乱弹着名贵的钢琴。
也难怪父母的训斥声,甚至父母相互责怪对方的教育,争吵声逐渐变大。
而禾禾不一样,禾禾虽然没有数学天赋,却有极高的艺术天赋。
男人落在地上的脚踝青筋突起。
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档位,琴房里浮动着琥珀色的光晕,悬空的足尖在樱桃木琴箱投下颤动的剪影,珍珠光泽时而没入波斯地毯的靛青缠枝纹,时而浮出水面般勾住鎏金踏板。落地镜边缘的威尼斯水晶帘突然绞碎光影,某粒棱镜正将足弓绷紧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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