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殿外的残阳如血,将懋清苍白的面容映得愈发没有血色。持玄紧紧攥着他的手,指尖还沾着未干涸的血迹,生怕一松开,丈夫就会被死神夺走。
嘉道背着父亲,青书手持长剑警惕地环顾四周,四人脚步匆匆地踏上归途。
一路上,持玄不断往懋清口中喂下续命的丹药,泪水无声地滴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回到玉皇宫,持玄便将自己与懋清反锁在房中,推掉了所有事务。她亲手为丈夫擦拭身体,看着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心如刀绞。
每擦一下,泪水就模糊一次视线,
“懋清,你太傻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此后的日子里,持玄日夜守在懋清床边。
她学会了熬制各种补汤,每日天不亮就亲自去厨房,盯着炉火,生怕火候过了。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她就端着温热的汤羹,坐在床边,轻轻将懋清扶起,一勺一勺地喂他。
“小心烫。”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眼神里满是疼惜。夜里,只要懋清稍有动静,她就立刻惊醒,查看他的情况,为他掖好被角,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病痛都隔绝在外。
嘉道和青书则承担起了玉皇宫的守卫工作。他们带领弟子加强巡逻,仔细检查每一处结界。
青书凭借着对符文的研究,在结界上又添加了几道防御咒文。
“父亲和母亲为我们遮风挡雨,现在该我们守护玉皇宫了。”嘉道望着父母的房间,眼神坚定。
懋宁和逸尘也没闲着,他们四处收集珍贵的药材,为懋清的伤势恢复奔波。
在持玄的悉心照料下,懋清的伤势终于有了好转。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持玄憔悴却满是欣喜的面容。
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却依旧是懋清眼中最美的模样。
“你终于醒了……”持玄的声音颤抖着,紧紧抱住他,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担忧、害怕都宣泄出来。
懋清虚弱地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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