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呢?
他知道走阴必须他去。
可他这一走,短则十年,长则二三十年。
回来后,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无人在乎他,甚至无人记得他。
而他就要走了,不止许仪和许肆,就连妈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舍。
几次他都想问。
可他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又会显得很矫情。
宁琛接连抽了三根烟,又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
直至身上的烟味散尽,他才重新回到病房。
病房里,孟七正在跟许肆说着什么。
他刚买的那杯奶茶出现在了许肆手里。
许肆挑衅似的,喝了一大口:“七七喜欢喝三分糖,料多的,你这就是齁甜的水。”
宁琛扯出一抹假笑:“大男人喝奶茶,你怎么好意思的?”
“怎么,还想被我吊在半空吹风?”许肆冷哼:“不想走阴就直说,又没人逼你!”
他还是回来后,跟孟七分析了宁琛的心理,才知道他这段时间别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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