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苏清寒才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清冷,却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如同冰珠落在玉盘上:“你…懂推宫过血?”这是凡俗武夫调理气血的手法,与仙家手段天差地别,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勉强沾点边的解释。
凌尘心中一定,知道第一关算是险险过了。他脸上立刻堆起受宠若惊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腰弯得更低了,搓着手,显得局促不安:
“推…推宫过血?仙子说笑了,小的…小的哪里懂那个高深玩意儿!”他指了指自己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手,笑容卑微而讨好,“就是…就是以前在乡下,跟个老郎中学过几天粗浅的推拿,给人按按肩膀腰背,活活气血…混口饭吃罢了。刚才…刚才小的吓傻了,手胡乱挥…怕是…怕是碰到仙子了?仙子恕罪!小的手脏…”他惶恐地缩回手,仿佛那双手是什么污秽之物。
粗浅推拿?活活气血?
苏清寒看着他那双布满冻疮裂口、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再联想到刚才那转瞬即逝、近乎“道”的奇异抚平之力……强烈的反差让她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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