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都愿意。
莫西斯说着突然一怔，朝着他已经快要忘去的天羽看去，却发现……那少年在圣阶强者面前淡淡轻笑。
他居然在圣阶强者旁边笑？恍然，他瞬间明白了一切，不由得吞咽了口口水。
“你现在明白了？”天羽邪笑道。
“明，明白了，小兄弟，刚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放我一马，以后有任何差遣，在下万死不辞。”莫西斯头冒冷汗，立刻献媚道。
这一刻，原本以为掌控天羽生死的莫西斯，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情，唯有感叹世事变换莫测，不到最后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
“做人，有机会就要把握，刚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不懂得珍惜！”天羽淡淡道。
“机会？让我脱光衣服吗？如果你说你有个圣阶师父在保护你，我早就这样做了。”莫西斯心中苦涩。
莫西斯很后悔，其他的佣兵同样无比悔恨，脸上冷汗直冒，如果不是有着圣阶强者的气势压在身上，恐怕他们立马会脱衣服求饶。
“尊敬的圣者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小的愿成为您的奴隶，为您做牛做马，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莫西斯乞求的看着红老头。
红老头却毫不理会，只有看向天羽：“徒弟，你做主吧！”
莫西斯闻言，立时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天羽，他知道，面前这少年将决定他的生死。
天羽却是有些发愣，他在与安德利协商之时，只是商量要将隐鼠佣兵团的所有人一举铲除，却从没想过要将其收为奴隶。
“一个灵尊阶的奴隶，还是有些用处！”天羽忽而邪笑道。
“多谢大人饶命之恩，小的一定……”莫西斯大喜。
天羽打断他的话，淡淡道：“口头上的誓言我向来不信，想要活命，血誓吧。”
“血，血誓？”莫西斯瞬间脸色苍白。
红老头也是眉头一皱，血誓可是大陆上最毒的誓言，违誓必死，神灵无救。
“怎么？不愿意？”天羽冷声道。
“这，这……”莫西斯脸露挣扎。
“你有十秒时间考虑。”天羽冷冷道。
“十、九、八……”
莫西斯听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背上的冷汗把黑衣下的铠甲都打湿了。
“五、四、三……”随着时间的过去，天羽的声音越来越冷漠。
“二……”
“我答应！”就在最后一秒的时候，莫西斯大吼道，眼中已经没有一丝光芒，是绝望到了极点。他身为高贵的灵尊阶强者，居然要做一个十六七岁少年的奴隶，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当然，他不想死。
“那就开始吧，我叫魂天羽。”天羽道。
“唉……”莫西斯叹了口气，心中一横，道：“我莫西斯在此立下血誓，终生臣服魂天羽，一世为奴，永不背叛。神灵可鉴，天地可听，万灵作证。若有违背，魂飞魄散，万死而誓消。”
誓毕，一滴带着一丝灵魂本源碎片的鲜血从其指间飞出，停在天羽身前。
看着身前这滴闪着血光的鲜血，天羽喝道：“血之誓言，可契！”
“唰……”
血滴钻进天羽脑海，里面纯洁的灵魂本源被他倾刻间融合，天羽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天空，那里似有一股惊心的威压一闪而过。
“噗！”
同一时间，莫西斯大口吐血，脸色苍白，眼神死灰，灵尊阶强者的尊严已经失去。
掌控了莫西斯的生命，天羽冷眼扫过周围佣兵，眼中闪动出血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