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还是雨水,她环顾一周,一束束灯光照亮着四周。
可她始终找不到盛延的踪迹。
抵达贺县深夜十一点,白筱帆跟着救援队找到了半夜,救援队暂时休息,白筱帆还在废墟中寻找,有人拉住了白筱帆,“喝点粥暖暖身体。”
邵群看她脸都白了,“筱帆,先顾好自己的身体。”
邵群强行拉着白筱帆的手回驻扎的地方,大婶给白筱帆盛了满满一碗热粥,“姑娘,你找谁?”
泪水滴落在粥里,白筱帆说,“我找我的爱人。”
凌晨三点多,又来了一批救援队,是市里派来的,白筱帆看着一个个遇难者被救出,她反复跟工作人员确认有没有盛延的名字,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被派来的县委书记覃钊站定脚步,被白筱帆吸引了视线,“姑娘,听你口音不是贺县的,你找谁?”
“我爱人他中午到了贺县,遇到了泥石流和塌方。”
覃钊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覃钊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回县里的宾馆,见覃钊来,县里的干部问,“那边灾情怎样了?”
覃钊看到五六台新来的公务车,“我去了泗水村,那边的支援队在救援了,遇难村民陆续被救出来了。”
覃钊又问,“自治区书记来了?”
“嗯,来了,还好出发的早,他们被车堵在了半路,错过了泥石流,直接来了县宾馆入住,再早点出发很有可能刚好遇到泥石流。”
正说着,就看到了盛延走来。
暴雨瓢泼,即便站在屋檐下,也被雨水浇湿,覃钊跟盛延汇报完灾情,想起了一件事,“有个姑娘去了泗水村,说她爱人中午到的贺县,失联了,姑娘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来,听现场的人说她从十一点多找人找到了凌晨三四点,比救援队还拼命。”
盛延怔住,过了几秒,问覃钊,“她长什么样?”
“一米六,个头不高,五官挺标志的,找人找得手都破皮了,脸白的可怜。”
盛延一震,拿出手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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