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星，除了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陶晚星眨了眨眼睛，眼泪滚落下来。
离婚不可能是吗？
“那好，那我问你，你现在可以离开吗？”
时间接近凌晨，气温越来越低。
陶晚星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整个人都显得破碎极了。
孟楚走了，摔门离开。
她找了两片药吞下，开始做早饭。做好后，她去喊容岸，发现他的住处没了人影。
温乔点点头，然后在门关闭后的“嗒”声后，房间又重新恢复了寂静。
她也不能指望慕织弦手下的第一特助，还得帮忙操心多肉，这得开多高的时薪呢？
自此开启了正源教声势冲天的数十年历程，自韩掌教继任之后，正源教一改往日低调做派，在崇明州大肆招收弟子，宣传教义。
藤茯苓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她知道佐伊是不会拿这种事跟她开玩笑的。
左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怪不得昨天闻听听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也是，自己生日没人记得，还得笑嘻嘻的给别人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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