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能怪我吗?”
“你当时手里抓着和周祯的婚约,又对威廉不放,以为你老了会好点,原来老了更奸滑爱装。”虞求兰的声音听起来更恼怒,“你现在还装什么?”
周祯,虞婳知道是周钦的爸爸。
但这个威廉,虞婳属实不知道是谁。
虞婳都难以置信。
所以双方母亲很早之前其实有过纠纷,所以…虞求兰背后才这么看待陈问芸。
而露台上的声音通过空旷的走廊,到她这里传得很大声,几乎每一句细节都能听见。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陈问芸的声音温柔又委曲求全,
“求兰,我只是想着飞鸿现在销售量这么低,想找个人给飞鸿注点资而已,上千亿,这些钱飞鸿要赚多久才能弄到,我也是为了我们家好,我们全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责骂我有意思吗?”
利用一个恋爱脑让她给家里赚点钱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的吗。
她很早以前在赌场也是这么干的。
那些人想和她接触,和她交谈就会大把大把撒钱。
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的。
陈粒青又不算什么重要角色,用了就用了。
虞求兰闻言更是呵斥:“那是周尔襟让应铎投的,你为什么不求证,那个陈粒青屁点本事没有,没背景没过人之处,怎么弄到上千亿?”
陈问芸好像愣住了,有一会儿没说话。
片刻后,就听见虞求兰阴阳怪气:“现在有个词真适合形容你,绿茶也绿茶不明白,你连谁有钱都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都被玻尿酸打肿了。”
陈问芸却还是一副真心换真心的样子,完全不责问虞求兰这样骂她,只是想弥合关系,只听声音都想相信她:
“别这么说我行吗,我很重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两个是一个家庭,和睦才是最要紧的。”
“自己做错事就开始和稀泥了,你和陈粒青这么相处,有想过我女儿看见是什么感受吗?”虞求兰咄咄逼人。
听见那句我女儿。
哪怕知道虞求兰只是对外人这么说,要给虞家讨回面子。
虞求兰一贯得理不饶人,自己不愿意亏损一点。
虞婳都略怔。
第一反应觉得是一个母亲在为她讨公道。
随后她又快速撇清这种微妙的感觉。
她已经决意不原谅虞求兰。
现在原谅虞求兰,如同背叛自己。
“我女儿”不过是一种拉到同一阵营的话术而已。
陈问芸还是解释:“今天宴会尔襟说婳婳不来,我才约陈粒青,这都是意外。”
虞求兰冷笑一声:“所以你当时一手威廉一手周祯,也是这么操作,两边骗,两边时间管理,谁都不知道你脚踏两只船,谁都骂周祯。”
不知道虞求兰做了什么,陈问芸忽然声音拔高了点,而且有什么东西被撞掉的声音,像是慌不择路后退撞掉的:
“三十几年前你打我那一巴掌,对我伤害真的很大,现在我们都有家庭了,你冷静点,别犯傻。”
虞求兰的脚步重重,好像跑起来了:“还冷静,你先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虞婳手机忽然震动,她低头一看手里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老公:“秀场主理人在这里,陈粒青的裙子是故意买的,过来听一听。”
故意买的?
那陈粒青在想什么?
故意误导别人,觉得她的裙子是陈问芸买的吗?
但虞婳已经无暇顾及周尔襟那边情况了。
露台的动静越来越大。
陈问芸还在劝,但气喘吁吁的:“尔襟和婳婳知道了,你让他们俩怎么相处?”
虞求兰不说话,只一味追赶。
虞婳知道这就是虞求兰的冲锋前奏了,她马上大步冲向露台,对上面的两个人大声喊:“妈!”
露台上两个人同时回头。
陈问芸眼泪汪汪:“婳婳,你终于来了。”
而虞求兰身无长物,只有举着的一个大巴掌没扇出去,看见虞婳,还骂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虞婳看见她们俩这样,心里都已经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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