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挽着周尔襟的手臂参加晚宴,听见周围也有人说起那场大秀。
和她搭话的人说起:“听他们港区的总裁说,陈阿姨也有受邀,好像还让多留一个位置,说要带她女儿,应该是你吧?”
虞婳没想到陈问芸也要去那场秀,而且还为她定了位置。
“而且陈阿姨还说一定要带去,说不定她带来的人会很喜欢一条明黄色的裙子,我看了的确很好看。”
黄色?
那就是妈咪可能也看中了同一条裙子。
对方还拿宣传样册的电子版给她看。
那是一条可以说是奶油黄也可以说是明黄色的挂脖长礼服。
恐怕和陈恪说的是同一条。
因为和她眼睛一个颜色,所以大家不约而同想到她。
但有陈恪在,她是不太想去的。
又不太好拒绝妈咪的美意。
她正想着要怎么拒绝。
走到僻静处,周尔襟搂着她肩膀:“今天心事重重,在想什么?”
虞婳如实说:“我不太想去那场秀,陈恪今天邀我去,就说明他有可能会在,我不想看见他。”
所以陈恪又联系她。
“那我和妈说你那天要和我待在一起,提前和妈打声招呼?”周尔襟并没有生气,反而从容给出解决方案。
虞婳想了想:“不用,秀是明天的,妈咪今晚大概率就会问我,我说我有事走不开就好了,正好明天科大有一个游园大活动,拒绝妈咪也是合情合理。”
他大掌摸摸她的头:“婳婳现在都自己表达需求了。”
“今天晚上也要这样。”他哄说。
虞婳:“……我要等妈咪电话,你别这样。”
“哪样?”他故意问。
虞婳气恼又特别小声,余光还左看右看,深怕别人听见:“你都知道我要什么,为什么要我说。”
“让你的追求者听到得气死,每天都和哥哥这么亲密。”周尔襟开腔。
虞婳看了眼周围:“闭嘴。”
他搂着她的肩膀,慢笑踱步回人多的地方。
但晚上虞婳一直在等陈问芸的电话,却一直没等到。
都十一点半了,周尔襟坐在旁边写东西,看见她还在等:
“还等吗?”
虞婳想着这个点了,应该是妈咪改变行程有别的打算了:
“……不等了,应该是妈咪有别的事情。”
也有可能妈咪知道她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想自己买回来。
周尔襟淡定翻阅着花航的投资状况:“有可能是妈想买下来当你的生日礼物,毕竟你生日快到了。”
这么一想,倒也是。
翌日飞鸿有一场商务晚宴,虞婳本来不打算去,但她恰好路过,就过去露一下脸。
以她的身份,其实也无所谓穿不穿礼服。
一进门恰好听见宾客议论昨天大秀,有一条秀款礼服被抢疯,sale那边收到好几个订货要求,但偏偏这边还没调到货,只有一件。
最后还是陈董拿到了那件唯一现货。
秀款礼服无法量产,因为设计复杂,工时动不动就是几百个小时,所以都限量,而且很难确定会不会有人要,所以不一定有现货。
再驻足听了一会儿,发现说的就是那条挂脖奶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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