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地上跑,其中分别,可谓是天壤比之云泥,如何才能将二者转化?”风流对着崖壁上的狂草书刻自言自语道。
“楷分轻重、行分缓急,这狂草又该如何去理解?”风流又问自己。这个问题,他每天都要问不下百遍,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风流;;;”不知何时,疯癫书圣竟来到了千绝渊底。他见风流对着崖壁自言自语,出口喊道。
风流转头看向疯癫书圣,眼中却依旧充满对圣草意诀的迷茫。情不自禁便问道:“疯爷爷,这狂草又该注重什么?”
疯癫书圣轻轻摇摇头,沉吟许久,道:“莫要执着于字面意思。泰岳书诀前两重只是奠基而已,常人只需勤学苦练便能学有小成。可这第三重,若非悟性非凡、根基扎实之人,断难突破。重在意与悟二字而已。”
风流细细思量,却依旧理不出一丝头绪,茫然的说道:“那爷爷当初悟出了什么呢?”
疯癫书圣站起身,仰头望向天上的浮云,悠悠地说道:“圣草意诀,短短二十四字,却包罗万千意韵。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领悟。想我当初浪迹天涯,身如苍穹浮云、心似沧海浮萍。因此对圣草意诀的领悟,便是停留在浮沉变幻四字中。”
“浮沉变幻;;;;;;”风流低低念道,反复几遍,却依旧没有任何体会。
疯癫书圣轻轻说道:“苍穹之浮云,变幻无常,可谓聚无一毫之筋;敛无半分之骨;沧海之浪涛,浮沉不定,则是状若断而还连,势如斜而反直。爷爷我便是在浮云浪涛间领悟的。”
听到这里,风流似乎懂了,又似乎依旧不懂。
“风流,个人领悟不同。爷爷我的经历注定了我要与浮云飘萍为依,可你却不同,断不可强迫自己走爷爷走过的路,否则修为难进也!”
“是,风流记住了。”
二人沉默一阵,最后疯癫书圣爽朗一笑,道:“莫要心急,正所谓欲求破壁,必先立壁,再面壁,继而忘壁。这般往复,破壁方有望!”
这疯癫书圣,蓬莱仙界谓之“癫傻痴狂疯”五病。只是五年相处,风流除了对他嗜酒如狂有所感触外,其他“四病”却没太大感触。
相反,风流时常觉得他无比睿智渊博,总是能“三言两语点醒梦中人、只言片语点亮迷途灯”。就像他现在说出这句恰似谒语道义一般的话,充满禅机道理。
立壁、面壁、忘壁再破壁?立壁便是我每日自问的那句狂草又该如何;面壁便是崖壁上这幅我每日观摩的狂草崖刻帖;而那忘壁,则是抽身而出,拨开云雾用心感悟。
这些时日我每日面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正所谓:当局者迷!我未曾忘壁,如何能破壁?风流细细思量,顿时茅塞顿开!
这疯癫书圣确是大智大慧啊,世人只知终日面壁以求破壁,唯独他深谙“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之理,提出这忘壁之说。
想通这点,风流顿时身心一松,来到疯癫书圣身边坐下,开心地说道:“疯爷爷,我明白了,你怎么不早说啊,害的我苦苦纠结这么多时日。”虽是埋怨,却是喜笑颜开。
疯癫书圣轻轻摇了摇头,笑骂一声:“你这鬼机灵;;;;;;”
话毕,顿时一阵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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