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了。”杨凡神色有些尴尬。“其实，也怪我无能。”杨凡自愧地低下了头。
这下，不仅仅是记者，就连水寒也感到好奇，这个家伙嘴里会吐出什么话？
“杨先生，您请说清楚点。”记者满脸的期待。
“我和水寒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说我功夫不好，技术不到位，和以前的男朋友没法比，哎，你是男人应该清楚的，女朋友说出这样的话，那该多伤自尊啊，所以我一气，干脆到红灯区去，专门从那些失足妇女们身上学习经验，这样也好满足水寒啊。”杨凡一口气说完。
“扑通。”
整个大厅内一片宁静，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水寒身上，天啦，爆炸性的新闻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下，记者是乐疯了，有了杨凡这番话，这段电视采访想不红都不行。
水寒完全懵了，什么男朋友，什么技术不行，天啦，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吗？
“王八蛋，你乱说什么，老娘还是个处女，你个缺德的玩意。”水寒想都没想，脱口就骂了起来。
看到水寒气急败坏的样子，杨凡说不出的高兴，小样，想整自己，你还嫩着呢！
当然，在实际上，杨凡却很冷静地回了一句：“还老娘？都当娘了，能是处女，我相信没有谁敢说自己的妈妈还是处女吧！”
众人一阵晕倒，这个家伙真是个人才。
杨凡乘胜追击：“美丽的水寒小姐，你说自己是个处，请问你用什么办法证明？”
“你……就是个王八蛋，混蛋。”水寒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杨凡斗嘴，那就是自讨苦吃，她瞪了杨凡一眼，也顾不得来这里的目的，还有记者什么的，转身，就离开了大厅。
在水寒转身的瞬间，杨凡依稀看到了，水寒眼眸中飘落下了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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