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方温言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情绪。
大约是她想起了之前江黎和江野在医院时的对话。
那时他们其实并不熟悉。
江黎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还苦口婆心地劝江野，说她比他大几岁，还离过婚，说老爷子绝对不会答应，让江野趁早死了心。
总是很难太直白地拒绝这种客气又绅士的人，姜沂礼貌地笑了笑。
邵钧抄着手在一边观摩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你们可真不容易。”他发自内心地慨叹了一声。
像他这类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如果真的患有精神疾病，状态可能极其不稳定，警方难以估计其接下来的行为，他可能随时失控，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出了摩天轮后，两人都不想这么早分开，所以他们又去看了一场电影，也算是纪念他们第一天交往。
在破碎的天穹之上，他感应到了一丝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正是系统的力量。
“这个你可以放心，他们的基础都挺好的，不会出现基础不稳的情况。”杨信强烈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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