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日杀了我们,就是违抗圣命,日后陛下怪罪下来,你也担待不起。”
陆沉冷笑一声。
“我陆沉行事,只凭心中正义。今日就算陛下在此,我也定要先斩了这两个奸贼。”
说罢,他催马绕过沈砚和一众羽林卫,来到囚车旁。
陆沉手中大刀一挥,砍断了囚车的木栏。
赵将军和郡守吓得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陆沉眼神冰冷,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伸手揪住赵将军的衣领,将其从囚车中提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紧接着就是那位郡守。
赵将军惊恐地看着陆沉高高举起的大刀,双腿一软,尿了裤子。
“陆......陆大人,饶命啊......”
陆沉看着脚下这个贪生怕死的败类,眼中满是不屑。
“你害死那么多忠良时,可曾想过饶命二字?”
说着就要手起刀落。
“陆沉,住手。”
陆承祖匆匆赶来,到了近前,他双手拉住了陆沉的衣袍。
“小弟 ,别冲动,这两名罪囚迟早也得死,你犯不着亲自动手。”
陆沉眼尾泛红,看向陆承祖的眼神里满是执拗。
“兄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若不亲手了解他们,寝食难安。”
陆承祖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袍不肯松手,目光恳切,声音近乎哀求。
“小弟,我何尝不知你心中仇恨,可这两个罪囚是朝廷重犯。”
“你若在此杀了他们,便是违抗陛下旨意。”
“你忘了燕王当初就是杀了宣旨太监、触怒了龙颜而被禁足?”
“为了这两个该死之人,你何需赌上自己的前程。”
“他俩罪大恶极,迟早也得死以律法处置。”
陆沉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刀握得咯咯作响。
“兄长,我每日每夜都想着为父亲报仇,如今仇人就在眼前,我怎能罢手?”
陆承祖欲言又止,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的沈砚。
这位可是左都御史,其主要职责就是弹劾百官,维护吏治清明。
陆沉怎好在他的阻拦之下杀死这两名该死之人?
可自家小弟向来聪明,甚少有一意孤行的时候。
且他说的也没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陆承祖看向陆沉手中的大刀,思忖着能不能从他手中抢过来,自己动手杀了那两人。
可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弟,武功早在自己之上。
陆承祖从他手上抢刀,连三成把握都没有。
此时,沈砚身后的羽林卫们纷纷握紧武器,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陆沉的大刀即将落下之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身着禁军铠甲的御前侍卫快马赶来。
为首那人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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