雳吧啦将家里的事情说了,很是畅快地说道:“你就放心我吧,我会好好活着的,我本是个乖乖女,是他们让我失去妈妈,变成叛逆的孩子,我会为我妈变相讨回公道的。”
“一切以安危为主,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放心,她如果确定在我爸这里捞不着好处,自然会换对象,现在离婚现象太正常了。”
“说得也是,我怀疑我也是爸妈离婚了,我妈见我是个女孩,所以也干脆扔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睡不着,你敲木鱼给我听。”
“好,你将手机放耳边,我哄你睡觉。”
另一边,吴湘梨花带雨扑进罗应新怀里哭诉:“新哥,咱们儿子都那么大了,她也死了两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罗应新将罗艳红答应不举报的条件说了,安慰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等她稍微大些,我打算她读高中时就送去市里的贵族学校寄宿,以后再送她去外地读大学,我们还是可以这样过我们的日子。”
“可我想成为你名正言顺的老婆。”
“湘湘,这几年,我们哪点不像夫妻?我的钱基本全给你了,也没有其他女人,我身心全是你的。”
“我不管嘛,我顶多再给她一年时间,我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哪次出差不是带着你,现在下班了就是陪着你,你就心疼我一下嘛?”
“好,我心疼你...”
樱红的小嘴贴了过去,性感的睡衣带子滑落,屋里传来一片旖旎声。
两人都心知肚明,目前是没有办法拿结婚证的,也许以后也拿不到。
渐渐地,罗艳红发现,两人没有以前腻歪了,罗艳红又加了一把火,劝说马榴英给罗应新张罗相亲,理由是趁机在可以生二胎,还年轻,婚事得支棱起来。
罗应新本就长得帅,虽然42岁,看着也就三十出头,身份地位又高,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是那些三十岁未婚女人的最佳对象。
罗艳红经常跟唐溪汇报她爸的情史,“我跟你说,我今天看到我爸的脖子被咬了,一定是那个女人咬的,估计两人正在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