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我便醒来,爬下床,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吞吐,今天还要去出版社,一想起又要面对着鸡毛不懂的出版社编辑,还得点头哈腰,就觉得有辱斯文,止不住的难过。
迷糊中我听到了靠门另一张床抖动发出的一些声响,这声响不大,但持续且规律,我头也没回小声问:”刘思,你也醒啦?”响动突然停住,空气仿佛凝结,不多久,刘思有气无力答了句“嗯”,床又继续抖动。
刘思是我的室友,一头长发披肩,皮肤略黑,单眼皮,一米八的个头,整天对着电脑打游戏,所以脸一直油油的,他号称自由摄影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说职业我就明白了,摄影师本是挺高级,加上“自由”就显得便宜不少,我心里暗想他定是个没钱的也就会照照相的人,经过左右寻找突然发现我高估他了,这货居然连个照相机都没有。
他没注意到我的眼神,问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自由作家”。
他哼了一声,嘴角微扬,笑而不答,想不到我一个有笔有纸的作家会被一个没有相机的摄像师瞧不起,所以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喜欢这个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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