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许栀按下楼层键,扭头就瞧见了他湿透的鞋尖和洇开水渍的半边肩膀。
“你鞋都湿透了。”许栀突然开口,声音裹在狭小的电梯中,显得格外柔软,“怎么不多带把伞……”
他已经选择修行,并晋锋为圣职类助祭。不过刘氓也认为,他与其说将生命完全归于信仰,还不如说完全归于对主创造世界的探索和求证。
两刻钟已过,轰鸣声响起,战舰开始有节奏的炮击码头。奥斯曼人在摩里亚吃过刘氓战舰的亏,因此在码头设置了永备工事和四五个大口径火炮炮位。可他们猝不及防,火药还没塞进炮口弹丸就呼啸而至。
每年的除夕到元宵是温暖最闲的时候,本是他的福利,结果有了孩子,天纵一年又难得回来一趟,温暖都陪儿子们,各种忽略他,每次过年都有一种把儿子们丢给岳母家寄养。
“扇,人质转移进度怎么样了?”心中危险的征兆越来越强,八神立刻对着对讲机喊道。
当然了,也不是说这种权衡就是对的,有的时候,一块毛料出现,不果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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