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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总得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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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算多高明。

    但一个是五岁的孩童,一个是端庄的教书先生。

    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看上去毫无心机,纯真质朴。

    伍竹被弄得一头雾水,头向左偏了偏,又向右偏了偏。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

    应该是老太太将他的身份透露给了笵咸。

    这个疑惑解开后,伍竹继续面无表情地站在卧室里,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地上的黑衣人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睛也即将睁开。

    “不好,他要醒了!”

    笵咸反应灵敏,当机立断抄起手边的板凳。

    朝着那几乎不再渗血的头颅,笵咸又一次挥动了重物。

    苏渝匆匆一瞥,无奈地摇了摇头。

    凳子四分五裂,老者的头上,鲜血再次汩汩而出。

    这一击,仍旧毫不留情!

    笵咸一脸自得,庆幸自己动作敏捷。

    苏渝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与盲者伍竹,自然早已察觉到那人的苏醒。

    但伍竹素来不问世事,笵咸想怎样就怎样。

    至于苏渝未加阻拦,自然是因为——

    旁观之人,自然乐于见事态扩大。

    得意之余,笵咸忆起唤伍竹前来的初衷。

    他转向伍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位。

    “伍竹叔,此人你可认识?”

    “大半夜鬼鬼祟祟至此,必是刺客无疑。”

    伍竹背对着笵咸,目光未及地下,只是冷淡回应。

    “他叫费介,京都鉴察院三处主办,乃是我们的人,你砸错了。”

    苏渝轻轻咳了两声,险些忍俊不禁。

    笵咸此刻的表情,实在太过丰富。

    “砸错了?!”

    “那你刚才为何不阻止我?”

    “你未问。”

    ……

    笵咸掩面,仰头朝天轻声咆哮,以舒心中郁闷。

    随后低头看向那位满脸血污的同伙,咽了咽口水,眉头拧成了“川”字。

    糟了,前后共砸了三次。

    此人应该不会记仇吧?

    苏渝吩咐笵咸,重新为费介做了简单的包扎。

    “好了,人还活着,又是自己人。

    这点小事,自行处理吧,我们走了。”

    言罢,他与伍竹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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