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
“李常征,孩子他爹一个人挣钱那够花,我就是豁出命,也得挣出这份钱!”
李福德身形晃了晃。他转身望向屋里的孙子。
老人干裂的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佝偻着背慢慢踱回里屋。
木门合上的声响,比任何语言都更像是一种默许。
晨雾散去时,两人已经站在齐膝深的稻田里。
宋晓递过竹篓时触到她掌心厚茧,那是常年握锄磨出的勋章。
“投喂要掐准钟点,”宋晓撒了把系统改良的【促长饲料】,水面顿时绽开无数涟漪,“早晚各一次,晌午鱼要歇凉。”
岳玉琼学得极认真,连鱼尾摆动的频率都要拿树枝在泥地上画线记录。
忽有鱼苗跃出水面,她下意识双手去捧,又小心翼翼的放回田里。
“当心蚂蟥!”宋晓晃了晃手中的盐罐。
“备着呢。”岳玉琼笑着从裤腰抽出竹筒,拔开塞子竟是碾碎的烟叶,这是她拿攒了半年的鸡蛋换的偏方。
正是蚂蟥的克星。
日头爬上杨树梢,两人的影子已经缩成脚边的一小团。
晒得田埂发烫,她们瘫坐在田埂边的树荫下,岳玉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两块烤得焦黑的土豆。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着。
“玉琼婶,咱们从头细说。”宋晓抹了把汗,神色认真起来。
宋晓从布包里取出个玻璃瓶,里面游着几条小鱼苗。
“看这水色,”她晃了晃瓶子,“青而不浊才是好水。要是发黑发臭,就得立即换水。”
说着又掏出个竹筒做的简易过滤器,演示如何清理水中杂质。
“这是秘方。”宋晓解开腰间的小布袋,倒出几种配好的饲料。
“豆饼六成,麸皮三成,剩下一成…”她神秘地压低声音,“是田螺粉。把田螺晒干磨碎,补钙!”
岳玉琼眼睛一亮,急忙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用炭笔歪歪扭扭地记着。她手指上的茧子蹭得纸页沙沙作响。
“最要防的就是烂鳃病。”宋晓捞起一条鱼,轻轻掰开鱼鳃。“健康的鱼鳃是鲜红色,要是发白或者有黏液。”
她突然顿住,因为岳玉琼已经麻利地从腰间取下个竹筒。
“艾草灰拌蒜泥!”岳玉琼倒出些黑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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