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
当李怀祯沾满血污的手终于颤抖着触碰到孟沅的靴尖时,孟沅突然爆发出狂笑:“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情义’!”他一脚踹开李怀祯,转身拽起灵玖和秦方好。
“现在,让他亲眼看看,他最完美的实验品,究竟有多么……不堪一击。”
“甚至,需要让我来完成这最后一步!”
铁链拖行的刺耳声响中,李怀祯跪在血泊里,看着三个身影消失在暮色深处。
他颤抖着摸向怀中,那里藏着糜巡捏碎命气时,意外残留的第二道命气微光。
血月如钩,将糜巡尸身映照。
李怀祯跪在碎石间,肋骨断裂的剧痛早已麻木,糜巡在脑中轰鸣:
“若孟沅捏我命气,切记我命非他所能尽!”
那日孟沅狞笑着捏碎糜巡命气时,金光爆裂的瞬间,糜巡眼中竟无半分恐惧,只有洞悉一切的平静。
当孟沅模拟出糜巡的命气,指尖触碰到他死穴命气的刹那,糜巡突然反手一掌拍向自己心口!
噗!
一团璀璨如熔金的命气从他天灵盖冲天而起,却在半空诡异地分裂成两道流光。
稍大的那道被孟沅汲取,而细如发丝的另一缕,却如灵蛇般悄无声息地钻入地缝。
“老东西!你命气里藏了什么东西!”
孟沅暴怒的吼声犹在耳畔。
李怀祯猛地抬头,视线死死锁住地上僵卧的糜巡。
糜巡没有动静,有心口位置微不可察地起伏着!
他像离弦之箭般扑过去,碎裂的肋骨撞在嶙峋石上,鲜血瞬间浸透衣襟,他却浑然不觉。
“祖师!”
李怀祯颤抖着扒开糜巡焦黑的前襟,心口处果然嵌着一缕细若游丝的金光,正是那缕分离的命气!
它如风中残烛般明灭,随时可能熄灭。
“喝下去!”
李怀祯咬破指尖,将金光裹着自己的精血,小心翼翼地渡入糜巡口中
金光入喉的刹那,糜巡身体突然迸发出刺目的光芒!
尸毒侵蚀如蛇蜕般簌簌脱落,露出底下莹白如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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