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走出了病房,看见秦茗已经不在门外了,就走向医生办公室。
离落在菲岢病床趴了一夜,以至于她整个胳膊都麻痹了。
她走出病房,去了水池房,洗了一把脸,这时,整个人的精神才清醒过来。突然电话响起,是浅释打来的,接起,那边急急的问着:“现在菲岢还在医院吗?”
“在啊。怎么了?”
“我马上过来。”
湿漉漉的手拿着电话,莫名其妙的挂断,收起手机,放进口袋,重新回到病房,却发现病房乱的不得了,医生护士围成一团。
离落着急走上前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护士被问的烦了,才抽空简单的回答道:“病人的病情突然不稳定起来。”
接着推开离落,合着医生一起推出躺在移动病床的菲岢。
浅释过来的时候,才刚刚早上六点十四分钟。然而他却是在医院大门前看见离落的,他问:“你怎么在这儿?菲岢呢?”
“走了。”离落突然轻轻的说。
只是这样的声音,仿佛是一种铁锤击打的声音,一旦落下这样的铁锤,仿佛整个心脏都将被击碎,然后鲜红的血液从其中流淌而来。
于是不再痛,不再流泪。
有知觉么?没有知觉么?
他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