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都来看他,甚至会在这里呆上一天,因为我怕他一醒来看见我不在,又会来找我。
妈妈也每天打电话给我,询问我过的怎么样,她告诉我过几天要去做手术,还说学费的钱和生活费已经打到我银行卡里面去了。她嘱咐了一切,我都仔细的听着。
挂了电话,我转身看见菲徐备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说:“是你妈妈?”
“嗯。”我转身想要离开,他却说:“你妈妈的病很严重吗?”
我没有说话,跨步离去。
其实我很想说,她很快就要不行了,想让他内疚,可是我若是那样说了,岂不是诅咒了妈妈。于是我沉默了。
忽然他在我身后叫道:“苛苛......”
我停步,却没有转身。他走了过来,说:“我们谈谈吧。”
我想了很久,才点头。
于是我们去了医院外,绕着花园散步。
他说:“苛苛,这些年,你们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不差钱。”
他一时语噎,好半天才呐呐的说道:“你.......恨我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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