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开销三万三千五百五十块!”
周采薇飞快地心算:“净利一万九千六百六十五块四毛!钱都在账上,一分不差!”
“嗯,车保养好,人拢住。
‘打点’的钱,该花就花,别抠搜,图个平安。”
陈光阳叮嘱一句,看向闷头抽烟的王海柱,“海柱,涮烤咋样?”
王海柱抬起头,黑红脸膛上油光光的,带着灶台烟火气,他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叔儿,咱这店就仨月……”
“少整没用的,报数。”陈光阳打断他。
“诶!”王海柱赶紧说:“流水……就是每天收的钱,统共是一万九千四百二十一块五毛!”
“肉、菜、调料、炭火、还有盘子碗损耗,成本是八千七百三十三块。”
“三个服务员、俩大师傅、一个墩子、一个烧炭打杂的,工钱饭钱加一块,一千九百二十块。”
“房租是咱自己的房子,没算钱。税啥的,按规矩交了点。”
他吭哧瘪肚算了算:“净赚……八千七百六十八块五毛!钱都在这儿呢!”
他拍了拍脚边一个鼓囊囊的麻袋。
“行,味道把住,肉给足,别砸了招牌。”陈光阳言简意赅。
目光扫向李铁军和孙野:“铁军,孙野,杂货铺。”
李铁军和孙野这对搭档站起来,李铁军开口,声音沉稳:
“光阳叔,好!”
“主要卖肥皂、针头线脑、火柴、盐糖、还有咱屯子产的鸡蛋、咸菜啥的,也帮屯里人代卖点山货皮子。”
孙野补充道:“总流水是三万零五百六十七块八毛。”
“进货成本(主要是肥皂、盐糖这些外头进的),四千三百二十块;屯里收的山货鸡蛋咸菜啥的成本,一千五百六十块。
铺面租金、水电、损耗,三百八十块;我俩加两个帮工的工钱,四百五十块。”
李铁军总结:“净利两万三千八百五十七块八毛。”
“嗯。”陈光阳点点头,这买卖本小利也薄,就是个便民加上出货的窗口。
陈光阳又看向了二埋汰:“山野菜收购咋样?”
二埋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碾开手上的账单。
“山野菜跟着季节变化,还有种类不一样,这一年算是总共给朴老板运输了二十八万三千多斤的山野菜,抹去支出后,差不多一斤山野菜的价格在三秒钱左右,一共盈利:八万四千九百多块钱的外汇!全都兑换成了人民币!”
陈光阳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
“王行,到你了。你那‘干净一号’硫磺皂,动静可不小。”陈光阳点了名。
王行推了推眼镜,拿出份更正式的报表,声音清晰:
“光阳哥,硫磺皂厂自投产以来,截至昨日,共生产标准块硫磺皂四十二万七千五百块!”
这个数字一出,连闫北都瞪大了眼。
四十几万块肥皂!
“销售方面,”王行继续,“县供销社及红星市地区下辖各县供销社系统,是我们的主渠道,走量最大,共出货三十八万六千块,批发价每块0.4元,收入十五万四千四百元。”
“陈记杂货铺零售及部分单位(如县医院、武装部后勤)团购,出货四万一千五百块,零售价每块0.5元,收入两万零七百五十元。”
“总销售收入十七万五千一百五十元!”
王行顿了下,开始报成本:
“主要原料:牛羊油、烧碱、硫磺粉、香料,成本六万三千八百元。”
“煤火、水电、设备折旧、包装,一万一千二百元。”
“工人工资,三千九百六十元。”
“管理、税费及其他杂支,两千三百元。”
“建造房屋三万元。”
“总成本十一万零二百六十元!”
“净利六万四千八百九十元!”
王行翻过一页,继续道:“还有洗衣粉项目,按您之前的指示,试制成功后已小批量生产并投入市场。
目前出货量不大,主要在陈记杂货铺试销。”
“生产洗衣粉三万七千五百斤,按每斤0.8元批发,成本已含在硫磺皂厂总收入内,净收入三万元。目前反馈良好,正在逐步扩大生产。”
“另外,”王行看向角落一直没吭声的黄大河。
“养猪场由黄大河负责,主要保障硫磺皂厂的动物油脂供应。目前存栏猪一百二十头,年内出栏肥猪八十头,除部分油脂自用外,猪肉销售收入五千六百元,扣除饲料、人工等成本三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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