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激,清醒了点,小脸“腾”地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妈……我……我错了……以后不喝了……”
他这懂事又害羞的劲儿,看得沈知霜心都化了。
就在这时,旁边那位始作俑者,二虎同志,也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先是翻了个身,把被子全卷到了自己身上,裹得像个大蚕蛹。
嘴里哼哼唧唧,像是不太舒服。
接着,眼皮子颤了颤,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屋子里已经挺亮了。
二虎眯缝着醉猫眼,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屋顶,鼻子里闻到的还是残留的、混合着酒气的热炕味儿。
他感觉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又沉又胀,还有点木木的疼。
嗓子眼干得冒烟,胃里也说不上来的别扭。
“嗯……”他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胳膊有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这感觉……不太对劲啊?
昨晚……昨晚干啥了来着?
二虎努力地转动他那还有点混沌的小脑瓜。记忆的碎片像冰溜子一样,断断续续地开始往下掉。
好像……跟大哥……喝酒了?
不对,大哥是爹……甜滋滋的水……大龙哥也喝了。
然后……然后好像……特别高兴……特别够劲儿……再然后……
“兄弟……抱……抱一个!”
“练……练武!……专……专掏裆!”
“兄弟!快……快来!救……救虎哥!”
“演……演一个!”
轰……!
二虎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些混乱又清晰的画面,一股脑儿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他抱着大屁眼子称兄道弟!
他非要教狗练武功!
他煞有介事地传授那招……“专掏裆”!
他还作势要去抓大屁眼子的……后腿根儿?!
天老爷啊!!!!
二虎的小脸,瞬间从刚睡醒的懵懂粉白,一路飙红。
最后涨成了一个大大的、熟透了的紫茄子!
那颜色,比他爹昨晚被他勒脖子勒出来的还深!
他觉得一股子滚烫的热气,从脚底板“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烧得他耳朵根子都烫手!
他“嗷”一嗓子。
不是醉话,是纯粹的、带着巨大羞耻感的惊呼,整个人像被开水烫了的虾米。
猛地一缩!
小手“唰”地一下把被子拉起来,蒙头盖脸,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了里面!
“唔……唔唔唔……”被
窝里传来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声,那大蚕蛹开始剧烈地蠕动、颤抖。
这动静把刚醒的大龙吓了一跳:“二虎?你咋啦?”
陈光阳和沈知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和憋不住的笑意。
这小子,酒醒了,开始知道害臊了!
陈光阳故意板着脸,清了清嗓子,隔着被子拍了拍那坨“蚕蛹”:
“咋啦?虎哥?酒醒了?昨晚上不是挺尿性吗?
跟大屁眼子拜把子,还要教人家绝世武功‘掏裆’?咋地,这绝活儿没练成,钻被窝里害羞了?”
“啊呀!!”
被窝里的二虎发出一声更凄厉、更羞愤的闷嚎,蠕动的幅度更大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能连夜扛着狗窝逃离这个屯子!
沈知霜忍着笑,也坐过来,隔着被子轻轻拍他:“二虎?出来透透气,别闷坏了。没事啊,小孩子喝多了闹笑话,不丢人。”
她这安慰,听在二虎耳朵里,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不……不出来!丢……丢死银(人)了!”
二虎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喊,带着浓浓的鼻音,是真快哭了,“爹……爹你……你咋不拦着我啊!
呜呜……大……大屁眼子……它……它以后……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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