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温妤最先反应过来，起身道：“表少爷一起吃吧，我去拿碗筷。”
“不用了。”卓昊然声音沙哑，随后看着温妤说：
“昨天的事，抱歉。”
说着，他转向姜淑媛和明劲松：“姨妈姨父，我和朋友订了机票出去玩，早饭不吃了，得赶飞机。”
姜淑媛担忧地站起来：“这么急？好歹吃点呀！”
卓昊然摇摇头，转身就往门外走，餐厅里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明霁川突然放下筷子：“我去送送他。”
他快步追上已经走到院子的卓昊然。
卓昊然听到脚步声，突然停下，转身露出一个玩味的笑：“表哥怕什么？怕我和你抢小鱼吗？”
明霁川目光沉静：“你不会的。”
“谁说的？”卓昊然歪着头，笑容愈发危险，“其实我对小鱼……”
“卓昊然！”明霁川突然厉声打断，声音压得极低：
“这么多年了，你要么走出来，要么就守在过去，但别祸害其他人！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以为很深情？幼稚！”
卓昊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他猛地推开明霁川：“你懂什么？！告诉你，我还不走了！我就喜欢小鱼，一定要得到她！”
“砰！”
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卓昊然脸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明霁川你以为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就怕你了？”卓昊然怒吼一声扑上来。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见状，佣人们赶紧上前拉架。
混乱中，卓昊然挣脱束缚，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阴鸷地瞪着明霁川：“你等着。”
明霁川毫不退让：“你试试。”
看着明霁川，卓昊然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
明霁川整理着被扯乱的衣领，呼吸也有些急促。
温妤小心翼翼地上前：“先生，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目光却追随着卓昊然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姜淑媛急的直跳脚：“这孩子，哎呀！你们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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