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手掌虚扶在她腰间防止她摔倒。
热身结束后，明霁川拿来一个游泳圈：“你一会儿带上游泳圈以防万一。”
他亲自为温妤调整好泳圈的位置，又递给温妤一副泳镜，站在她身后为她调整松紧。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湿漉漉的发梢。
“下水前先做两个深呼吸，”明霁川的声音近在耳畔，“游泳最重要的是学会控制呼吸。”
然后，明霁川带着温妤坐在池边，双腿浸入水中：“这是练习踢水。”说着，他潜入水中，双手握住她的脚踝，“腿要伸直，用大腿带动小腿……”
水下的触感格外清晰，明霁川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温妤不自觉地绷紧了脚尖。
“放松。”明霁川浮出水面，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腿绷得太紧了，容易抽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忽然双手托住她的腰：“算了，下来试试。”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入了水中。
泳圈的浮力让她不至于下沉，但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让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抱住了明霁川的脖子。
“我在。”明霁川稳稳地托住她的腰，两人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
“试着放开我，别怕，泳圈会托住你。”
温妤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在泳圈的帮助下漂浮在水面上。
明霁川的手始终虚扶在她腰间，既给她安全感，又不会妨碍她感受水的浮力。
“很好，”他鼓励道，“现在试着踢水。”
温妤按照他教的方式摆动双腿，水花四溅中，她看到明霁川专注的目光。
灯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如池水，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
“温妤，专注一点！”明霁川突然靠近，双手纠正她的动作：
“腿要像这样……”说着，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滑下，引导她做出标准的踢水动作。
水波荡漾，两人的身影在池中交迭。
温妤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不知是因为运动的紧张，还是明霁川过于亲密的接触。
总之，不对劲，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