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是仗义每多屠狗辈,你看我白榆不顺眼,所以你义愤填膺,想要为国除奸。”
细眼军士确实有点这种意思,先把御史的问话糊弄过去。
但是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的李管队生怕自己这个手下说错话,连忙插话道:
“白榆所言没有实证,全都是血口喷人、倒打一耙!
分明是白榆故意逃避搜检,所以蓄意挑起事端,有舞弊之嫌!”
白榆忍俊不禁,“哈哈”仰天大笑。
魏御史不爽的呵斥:“有道理就说,笑什么笑?”
白榆便对李管带驳斥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白榆是什么人!
去年的国子监考试听说过没有?我白榆答了全部五经题,乃是学贯五经的人!
你们所负责的也就是搜检而已,我这样学贯五经的人需要夹带作弊?
我这样学贯五经的人会害怕搜检,故意躲避搜检?”
李管队被驳斥的接不上话,一时间也哑口无言。
周围其他人发出了一阵哄笑声,指控学贯五经的人可能夹带作弊,这确实太荒谬了。
就像质疑一个万贯家财的土豪拿不出二两银子一样。
当然,白榆口口声声只说不会夹带作弊,并没说不搞其他方式的舞弊,也不算谎言欺骗。
有权有势的人想舞弊,当然要用点高级手段,像夹带这种低端作弊手法,白榆也看不上。
白榆对犹豫不决的魏御史说:“他们已经如此疑点重重了,你还要姑息纵容吗?”
魏御史本心并不是想要姑息纵容李管队和细眼军士,他真正焦虑的是,照这个趋势问下去,白榆又要打完人还无罪了!
第六次在司法上给白榆免罪,那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司法精英形象还能不能挽回?
白榆用三十七度的嘴说着最冰冷的话:“我现在是考生,是读书人;他们是官军,意图迫害读书人的官军。
如此明显的情况下,魏御史你打算站在迫害读书人的官军那边?还打算宽纵?”
魏御史顿时被吓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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