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然也有偶然,还充满着巧合。
白榆身为穿越者所能做的,就是尽力让这些偶然和必然为自己牟利。
白榆这边脑海中都已经开始放飞思维,畅想哲理了,那边徐大公子还是紧紧抿着嘴,不肯说话。
可能是自家秘密突然被白榆抖搂出来,实在太吓人了。
让最开始自认稳居上风、能强势拿捏白榆的徐大公子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无法适应和接受自己又又又陷入被动和弱势的事实。
秘密被人捏住了,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气愤又无助!
于是白榆就不耐烦了,姓徐的装哑巴要装到什么时候?
时间如此宝贵,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耗着,白榆便主动开口道:
“衡量完得失没有?其实你们并没有其他选择,你坐在这里再考虑三天三夜也是一样。
我们继续保有吏部尚书,你们拿走左都御史,然后我承诺对你们的事情永久保密,就这样?”
结局来的太快,又远远不到预期,徐大公子想着肥美的献礼工程,很不甘心的说:“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白榆粗暴的打断了徐大公子。
又气势汹汹的说:“千万不要逼我,不要让我难办,不然说不准我还会曝出什么秘密!
除非你们徐家敢杀我灭口,不然你们的损失肯定永远大于收获!”
徐大公子垂头丧气的说:“今天就以这个结果为准,再等我禀报过父亲。”
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对白榆总是充满无力感?
为什么无论是顺风还是逆风,白榆总是有办法压制自己?
既然谈成了结果,白榆完全不拖泥带水的起身告辞说:“很好,在下告辞了。”
走到徐府大门,白榆对着跟随来的严府家奴吩咐说:
“我累了,先回家休息去!尔等速返严府,将喜讯禀报给小阁老,不得有误!”
有个抱着大匣子的严府家奴说:“这是小阁老送给徐府的两幅古画,方才白先生忘了拿进去。”
白榆一把将大匣子抢了过来,有理有据的说:“好物与其送与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
我看徐府也不需要这两幅古画,我就拿回家欣赏了。”
严府家奴:“......”
你这行为跟贪赃有何区别?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私吞小阁老的东西,实在没见过这样的人!
等白榆走了后,趁着宫门还没落锁,徐璠立刻给父亲徐阶写了封家书,请父亲回家休沐,给他一个尽孝机会。
书信上不敢明说什么紧要信息,只能用这种方式暗示,让阁老父亲回家商议大事。
这也是徐大公子和小阁老两个顶级二代的差别之一,小阁老敢于私自进入西苑,有事直接去西苑找老爹,而徐大公子就不敢进去。
而大学士徐阶这两天的心情很好,严党出了这么大的乐子,堂堂的吏部天官居然主动自爆,这能不让他高兴么?
稍微懂点政治的都知道,可以抓住严党急于补位的机会,狠狠敲一大笔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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