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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那块鲜红的巴掌印又在证实确有其事。
狱卒拔出大刀,挡在门前。
“路…路掌司?怎么是您?程公子,他…他…”
穿着蓝白衣衫的青年,正是路隐白。
“让开!”
长剑将双刀劈开,他冲了进去。
那两名狱卒推推搡搡:
“他们怎么又来了?快去,去禀报满大人!”
……
“别以为你是程凝大人的公子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碰了我的女人,我让你死!”
此话一出,震惊内衙数八名狱卒。
本来还在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眼下都围了过来。
程双绕到石柱后面,左躲右闪,拿着折扇,指着他。
“路隐白!别以为你是典狱司掌司就可以胡作非为!我都跟你说过了,是那小人刻意构陷,我只不过是为辛姑娘捡起她的发簪,哪里像他说得那般举止亲昵!”
原来是风流韵事。
怎么这人在牢里,还能惹出这般事端。
路隐白围着柱子,追着他喊打喊杀。
“从你嘴巴里吐出的,有什么实话!”
“你还不信,你不信,你去问辛姑娘,她总不会骗你吧?”
他边说边跑,往石门那边越来越近。
“你!快把牢门打开!”
本来还在犹豫的众多狱卒,见路隐白马上就要将剑劈在程双身上,吓得魂都出来了。
那头头挡在剑前,恭敬地劝道:“两位大人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快快快,快进去问清楚。”
路隐白这才收了剑,袖子一甩,怒气冲冲地进了石门。
算这些人识相,辛无影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路隐白同她在说话,程双在门外高声大喊:“你看你看!辛姑娘都这样说了!”
路隐白道:“琴,我已经亲自交到她手上了,有件事想问你。”
“说吧。”
她暼了一眼程双,这人她不认得。
“那个女子,是你什么人?”
“是故交。路掌司不认识吗?那为何那日在东皇街要出手相助?”
辛无影当时的疑惑,一直没有机会相问,现在临死前,终于可以知道真相了。
他皱眉沉思,东皇街,东皇街,沈自清,那个女囚!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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